就透个信而已,说一句她无事,他也能零零散散扯这么多。
到底是算计她什么呢?突然间慌了。
内心慌成狗的顾夏,手中端着梅花汤饼,吃一口梅花饼喝一口汤,悠闲自在。
香榧立在一旁,笑吟吟的介绍这梅花汤饼的做法。
“顶好是用新鲜白梅沁到檀香末里,和面擀成馄饨皮,五张摞成一叠,用梅花模子刻出来,煮熟放到老鸭汤中,最是鲜香不过,您若是喜欢,奴才隔几日做给您吃。”
这时候没有新鲜白梅,是早先晒制得,这会子拿出来用水泡发,用着差了一点,可有上好的檀香末,也能冲抵一二。
“是挺可口,你费心了。”顾夏喝掉最后一口汤,满足的舒了一口气。
香榧这就兴高采烈的下去了,为了给她做膳食,可算是卯足了功夫,她本就识些字,更是求了个师父,跟在后头学一些古方食谱。
点了点下巴,顾夏搭着曹嬷嬷的手,慢悠悠的在院中踱步,这身体越结实,生的时候就增添一份希望,只要不觉得累,她就慢悠悠的散步。
前世的孕期瑜伽也被她抛弃了,就用最传统的法子,才是最稳妥的。
雨后初霁,空气中都散发着泥土的清香。
自打她闻着百合花香味难受,这些鲜花都放在院子里头,这会儿她闻着还是难受,就皱着眉吩咐:“搬到前殿去。”
左右后殿有她种的菜,也算是小有野趣,再一个她搭了蔷薇花架子,这时候开的正好,最是好看不过。
说起来许久不曾薅草,菜园子里仍然干干净净的,没有丝毫杂草。
“谁薅的?”夺了她唯一的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