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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第间也越发凶猛,想要以狂烈的占有,来宣布主权。

卫有期虽然得趣,到底累了些,欲拒还迎的拒绝:“且缓些……”

胤禛红着眼,沙哑着嗓子,低沉的逼问:“说,你是我的唯一。”

夜,是寂静的。

卫有期昂着修长优雅的脖颈,声音破碎:“嗯,唯……一……”

如此这般到了春季,外面桃花夹岸数百步,垂柳拂烟波。

两人相携行走,冲着路边的行人招手,脚下是齐整的水泥地,干净整洁,又平又稳。

卫有期望着河边捣衣的少女,垂眸轻笑:“这般岁月静好,真是令人不忍打破。”

胤禛点头,望着青青柳色沉吟:“自古几多明圣主,能开辟这一番盛世,皇阿玛的功绩甚大。”

康熙的功过是非,是一个非常复杂的评价,他以雉龄从顺治手中接过山河飘摇的江山,能做到如今地步,说一句无憾,也是可以的。

卫有期折下一枝桃花,别在胤禛衣襟上。他有些别扭,抿了抿唇,忍无可忍道:“爷年岁渐长,不适合做这种少年人的装扮。”

以弘晖的年岁,若是别上一枝粉桃花,必然是秀致中带着优雅,可他……

轻轻的清了清嗓子,胤禛眼眸微亮:“难道你觉得,我……尚且年少不成。”

“老黄瓜总要刷绿漆的。”卫有期微笑脸。

胤禛怒气冲冲的瞪了她一眼,这话说的就过分了。

抿唇轻笑,眼波流转间带着无限的风情,卫有期笑吟吟的虚点了点他,笑道:“你当讲究内涵些,而不是这些外在。”

一个注重外表的人,说什么不能注重外在。简直就是一个最大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