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缙一怔道:“你是说?”
夏浔摆摆手,说道:“大绅兄,这事你插不上手,朝堂上,咱们胜了一局,这是国事。接下来,就是拼亲情了,这一关再过了,大局可定,我现在就去安排,你且静观其变便是!”
说罢,夏浔把袍裾一提,健步如飞地去了,朝臣们三三两两地往外走,一个个或交头接耳、或挺胸腆肚,就跟企鹅绅士似的,冷不防后边出来一道人影,飞也似的去了,定睛一看,竟然是辅国公,不由得啧啧称奇:“陈部院匆忙而去,定是去请二皇子哭宫的,杨国公这般着急,要干什么去?难道请大皇子也来一出哭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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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呢?”
夏浔扔开马鞭,几步便登上台阶跨进门内,劈面便问一个家仆,把那家仆问得一个愣怔。
“夫人……夫人自然在后宅……”
那家丁还没说完,夏浔的身影已将消失在中门门口了,那家丁抓抓后脑勺,好不纳闷。
“夫人,夫人……”
夏浔到了后宅,问清夫人所在,急匆匆便往里闯,茗儿亲手给自己未来的宝贝儿做了件百衲衣,正拿在手里端详着,唇边满是甜蜜的笑意,听到呼唤,刚刚抬头,夏浔已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不禁嗔笑道:“什么事儿这般着急?”
夏浔几步走到她的面前,说道:“成败在此一举了,娘子,你听我说!”
夏浔对茗儿低声说了几句话,茗儿听了黛眉微微一蹙,迟疑道:“相公,这事有些难,姐姐一向不干预国事的,这你也知道……”
夏浔急道:“国事在我们这里,现在争的是家事,她这当娘的若再不出面,那我这做姨夫的可也不管了!”
茗儿白了他一眼,嗔道:“瞧你,怎么这么说呢?”
夏浔顿足道:“趁热打铁、趁热打铁啊!此番若再让陛下改了心意,再要争取,可真是千百倍之难了!”
茗儿终于动容,迟疑片刻道:“那我该怎么说?直接让姐姐去说服陛下?姐姐若是这般贸然出头,恐怕效果适得其反,你也知道,我那姐夫和皇大爷一个脾气,专门喜欢跟人顶牛,你说往东,他偏往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