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风户半开。
拂墙花影动,
疑是玉人来。
王杲静静地听,继而跟着摇头晃脑起来,好象不光听懂了,还陶醉进了这首诗的意境里。
“这是谁写的?写得真好!”他抬起脑袋来问小倩。
小倩的脸顿时又红了,啐了他一口:“呸!要不是你刚才吟了一首那么赤裸裸的淫诗,我连这首都不会念给你听呢。这首诗虽然含蓄,但已经算是禁书里的诗了,来自于王实甫的《西厢记》。”
王杲笑了,一把搂过她的肩头:“我说你们汉人啊!含而不露挺好,但是有时也太过了!明明是男欢女爱之事,非要遮遮掩掩地欲言又止。其实心里想得厉害,却要装出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就象你说的这个禁书《西厢记》,表面上你们都说它是禁书,不能看。可是,背地里都拼了命似的去读,只怕它流传得比不禁的书还要广吧!”
“你……”小倩手指着他的鼻子,本想斥责他,却又觉得他说的似乎有道理。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就是这个意思吧。
王杲赖皮着脸,把手从她的肩上伸了下去,抓住她的酥胸:“说不出来了吧!看来哪天我真要找一本《西厢记》来看看。就你刚才念这首诗,你觉得含蓄,我倒是觉得很大胆啊!”
“大胆……”小倩不解,抬起头看着他。
却在这时,他的手一下就伸到她的私密桃花源处,着实让她猝不及防。
“当然大胆!你看,这第二句是‘迎风户半开’,这个‘户’,指的是不是就是这儿啊!你看看,你的户正在半开中,正在呼唤我进去看看呢。”
“讨厌!”她急忙捉住他的手,“你这个大坏蛋!真是淫者见淫!”
“哈哈哈!”王杲已经得手,哪能轻易放开,继续向深处探幽,“你看看!你又来了!明明想要,却说不要!刚才门户还是半开,现在已是全开,都已经象花影和玉人一样湿润了呢!”
小倩的脸已经羞成了赤紫色,使劲伸出双手去掰他的手,可根本掰不动。
没办法,她也知道这样下去还是会被攻破城池,只得放开了手,缓缓站直身子,“你先放开我!我自己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