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拼命地摇头,象摇一个拨浪鼓一样,“看来还真是,男人从生下来就被这东西牵着走,至死都脱不开!”
戚继光却继续笑着摆手:“这回不是指你的胸脯,而是指你胸中的墨水?”
“胸中的墨水?”她面无表情地发着愣,把怀里那本“宝书”拿了出来,“咱们不是已经有这个了么?”
戚继光笑着接过书,却没有翻,只是放在了桌上:“现在这里面一共五篇,每篇收录二十首诗词,估计应付平时的客人绰绰有余,但是如果是花魁争霸赛,那可能就略显不足了!”
“嗯!”她挠了挠头,“南大爷说的是!这也是一个重要问题!可现在怎么办呢?再现加还能不及啦,我们也只有依靠这本宝书了!”
戚继光把这本书拿了起来,翻开几页,说出一句:“你看这样行不行,我们俩回去请‘疯秀才’喝一顿好酒,让他连夜再整理出每章十首到十五首左右的诗来,并让他把背景环境注上。这样一来,每个著名人物的诗选达到三十到三十五首,应该就绰绰有余了!”
妈妈桑拍掌叫绝:“这个办法好!如果得‘疯秀才’倾力相助,那就完全没问题了!”
“那好!”戚继光站起身来,看着胡宗宪最后在纸上画了第四个圈:“事不宜迟!那我们现在就照这四个圈开始分别准备吧!妈妈桑,那我们俩先告辞了,咱们约定一个时间,看大概什么时候开始举行大赛合适?正好那一天,我们连拉带拽的把那两个巡抚带来!”
“好!没问题!要不咱们就定一周时间吧。下周的这个时候,咱们就开始正式比赛!”“赛桃花”一想到此举如果成功,以后财源将滚滚而来,一下子就亢奋起来,象刚打了鸡血似的,浑身带劲儿。
“那好!那就下周的今天,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三人一起击掌为誓。
……
就在宁波钱塘江花魁大赛正式举行前的这一周,一切都在紧锣密鼓的进行中。
这其中,戚、胡二人又派人去了几次“桃花馆”,一次是将“疯秀才”张元勋重新整理好的诗词送过去,还有几次都是去沟通联络,确保各项准备工作顺利进行。
准备工作都就行得差不多了,就在大赛举行的前两天,他们专门在钱塘江畔宴请了闵维义和钟钦良。而且,他们还特意挑了另一个叫“春风楼”的地方,也花钱请了两个最有姿色的花魁作陪,美美地喝了一回花酒。
闵维义和钟钦良这些日子,天天被家里的母老虎折腾得够呛,脑袋都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