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参谋惊慌地叫道。
“不要慌!”
雷兹格冷静地说道。
尽管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狼狈的场面,雷兹格还是比较镇静的。当然,他也可以隐隐感觉到,自己这一劫,只怕是没有办法躲过去了。虎贲军海军的战舰,气势汹汹的追来,雷兹格就明白,虎贲军海军,是要置自己于死地了。
雷兹格很清楚,自己的旗舰,已经是到了崩溃的边缘了。船体的受损暂且不说,最严重的乃是水手的损失。旗舰的舰长,那个年老的海军上校,都已经不幸战死了。现在的旗舰,就是雷兹格在亲自指挥。而有战斗力的水手,也严重不足了。
可是,要雷兹格投降,却是做不到的。哪怕现在他已经面临绝境,已经没有多少生存的机会,他的脑海里,依然没有投降的念头。作为荷兰人的海军中将,他不能投降,更不能让敌人活捉。他宁愿战死,也不宁愿落在敌人的手里。
“嗤!”
忽然间,一阵刺耳的声音传来。
雷兹格下意识的抬头一看,发现是旗舰的尾部桅杆的船帆,被链弹撕裂了。这发链弹的方向很要命,刚好将一整幅的船帆都全部撕裂。海风从船帆中间掠过,再也没有丝毫的作用。他的眉头,情不自禁的皱起来。船帆被撕裂,船只的航行速度,就要受到影响。本来就不快的战舰,只怕速度会更慢的。
果然,在片刻之后,雷兹格就感觉到,旗舰的速度,有明显的降低。有幸存的水手,想要爬上桅杆,努力的将船帆重新连接起来,结果,他们遭受到虎贲军海军的链弹和葡萄弹袭击,全部都从桅杆上掉下来,全部都遇难了。
没有人管理的船尾帆,就好像是一面破碎的旗帜,被海风吹得秫秫发抖。时不时的,还发出奇怪的声音,就好像是在嘲笑荷兰人的无能一样。虎贲军海军发射的链弹和葡萄弹,还是不断的落下。显然,对方是在阻止荷兰人做任何修补船帆的尝试。
“嗤!”
“嗤!”
“嗤!”
荷兰人尚未反应过来,刺耳的声音又连续传来。
却是旗舰前桅杆和主桅杆的船帆,多处都被链弹撕裂了。船帆被撕裂,无法转化风力,雷兹格的旗舰,速度变得越来越慢。荷兰水手任何尝试修补船帆的行为,都被虎贲军海军严格的限制了。最终,雷兹格的旗舰,只能像是蜗牛一样,在海面上慢吞吞的飘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