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要是守军完全不回击的话,就等于是被虎贲军随意的拿捏了,这也是非常痛苦的。堂堂的大金军,曾经纵横天下,罕有对手。现在,居然被虎贲军压得变成了鹌鹑,只怕每个大金军内心都不好受。哪怕是象征性的还击,都是必须的。否则,士气会更加的低落。
“放箭!”
“放箭!”
“放箭!”
多铎不断的吼叫着。
在城墙的背后,鞑子的弓箭手聚集在一起,纷纷向天上斜斜的放箭。箭镞飞到了半空以后,折射下来,刚好落在城门的附近。这是多尔衮想出来的办法。能够有效的避开虎贲军炮弹的攻击,保存自己,又能向城外释放箭镞。多尔衮鞑子希望依靠这样的射箭方式,阻挡虎贲军的逼近。
其实,多铎并不赞成多尔衮的建议。他觉得这样做,纯粹是多余的,不过是自我的心理安慰罢了。能不能真正起到作用,谁也不知道。射出去的箭镞,落点到底在哪里,多铎自己都不是很清楚。鞑子更擅长的乃是骑射,而不是抛射。这样的抛射方式,简直就跟瞎子胡射一通差不多。要是在辽东,这样乱来是要被人严重鄙视的。
然而,除了这样的还击方式,大金军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吗?没有!真的没有!多尔衮毫无疑问是个聪明人,殚精竭虑,搜索枯肠,想尽一切办法寻找有效对付虎贲军的办法。可是,他失败了。面对虎贲军的巨大优势,他根本想不出任何可以有效还击的办法。
就好像是一个三岁的小孩,和一个三十岁的壮汉打架,任凭小孩采取什么样的手段,最终都奈何不了大汉。以前,多尔衮一直相信,大金军是那个三十岁的壮汉,而明军则是那个可怜的小孩。但是现在,一切都掉转过来了。虎贲军变成了壮汉,大金军却变成了那个可怜兮兮的小孩。
其实,在南门的城头上,守军还部署有数门的佛郎机火炮。他们一度将希望寄托在这些火炮的上面。但是,遗憾的是,当战斗真的开始以后,守军发现,这些火炮根本没有发射的机会。因为,虎贲军已经重点盯死了它们。虎贲军的大炮,还有狙击手,都死死的盯住了这些火炮。
只要叛军的炮手试图靠近佛郎机火炮,立刻会遭受到虎贲军的猛烈轰击。炮火的覆盖也就罢了,最令人胆战心惊的乃是狙击手的射击。他们的枪法太狠了,即使隔着三四十丈远,依然可以准确的一枪命中。
刚开始的时候,叛军炮兵不知道虎贲军狙击手的厉害,还试图操炮,结果,连续不断的有人被打死在火炮的旁边。在被打死了二三十个炮手以后,再也没有叛军的炮手愿意上来送死了。
事实上,相对于虎贲军的猛烈火力来说,这数门的佛郎机火炮,作用简直是可以忽略不计的。守军发射一发的炮弹,马上就要招来虎贲军数发乃是数十发炮弹的回应。就火炮的数量而言,双方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到后来,连多铎和孔有德,都完全放弃了这些大炮了。
“敌人上来了!”
“敌人上来了!”
“敌人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