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知蝶情不自禁的后退两步,内心一片的慌乱,胀鼓鼓的胸脯,很不争气的剧烈跳动两下。她感觉自己的脸色好烫好烫,烫的好像要融化开来。她急忙稳定自己的思绪,掩饰着说道:“真的。”
张准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地说道:“打是亲,骂是爱,爱到极致用脚踹……我还以为……你喜欢上我了!”
薛知蝶顿时抓狂,顾不得胸前急促的跳动,尖叫起来:“张准!你胡说什么?”
张准早就哈哈大笑着远去了。
薛知蝶在原地愣了半天,急促跳动的丰满胸脯,慢慢的恢复平静,可是脸上的彩霞,久久不能消散。好半天,她才古怪的一笑,自言自语地说道:“打是亲,骂是爱,爱到极致用脚踹……亏他说的出来!他像是十七岁的人吗?真是个妖孽!”
忽然间不经意的一笑,然后跟了上去。
……
两人来到崂山的一个山谷。
山谷的门口,有武装的守卫,禁止不相干的外人进入。薛知蝶看他们的装束,就知道是武工队的人。张准的手上,现在有三支部队,一支是主力的护卫队,另外两支就是武工队和游击队。游击队的主要任务,是协同护卫队作战。而武工队,更多像是后世的武警,主要用来看守要害建筑,守卫机密等。
有张准带路,自然不会遇到任何的阻拦。两人进来,向里面走了一段路,山谷内出来一个老头子,和张准打招呼。薛知蝶认得他,应该是方贺的父亲,叫做方寒。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他原来应该是烧制瓷器的。或许,这个山谷,有瓷窑也说不定。张准将自己带到瓷窑这里来,到底是什么意思?到底是要看玻璃还是看瓷器?这家伙不会是没有玻璃,想要用瓷器来取代吧?
张准和方寒交谈了几句,一行人就一直向里面走去。越往里面走,山谷就越是偏僻,很多道路,都被杂草掩盖起来了。要不是有人带路,十有八九是要迷路的。薛知蝶越来越狐疑,张准将自己带到这里来,到底要做什么?要不是有个老人家在身边,她说不定要怀疑张准试图对自己不轨了。好吧,尽管她相信张准不会这么急色。但是,他也绝对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有机会下手的时候,他一定不会犹豫的。
又走了一段路,依然没有停下来的迹象,薛知蝶忍不住好奇地说道:“玻璃在哪里?”
张准不动声色地说道:“里面。”
薛知蝶越发的好奇,内心纳闷的要命,却只好苦苦的忍住。她的脑海里,不断的猜测,张准不会是从哪里抢来的玻璃,存放在这里吧?要不然,怎么会挑选这么一个偏僻的地方?只是,山东地面,哪里有什么玻璃给他抢?要不然,他一定是没有弄到玻璃,然后试图用瓷器取代。山东地区的瓷器,可是不值钱啊!
好不容易终于来到目的地,却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山坳,四周都是高高的悬崖,直上直下的,就算飞鸟落在上面,恐怕都会摔死。悬崖的下面,有很多的山洞,最里面的山洞,好像是瓷窑,因为,薛知蝶远远的看到,那里有白烟冒出来。烧瓷器就烧瓷器,需要弄得这么神神秘秘的吗?
方寒打开一个山洞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