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就死了,本来那荒地收成就不好。
张采萱虽然没说出来,但明摆着就是这个意思。
秦肃凛点头,看了看孩子,起身道:“我去试着浇一点,一会儿回来做饭。”
又隔一天,秦肃凛发现早上浇的没死。于是,他每天起早去浇水,还有胡彻。
胡彻似乎真的改好了,如果秦肃凛两人没有嘱咐他做事,他就趁着太阳没出来前去西山上砍柴,回来做早饭的时候,刚好就是中午,下午等太阳快要落山再去一趟。
秦肃凛和张采萱都不是喜欢使唤人的性子,所以,最近三个月来,那边院子里的柴火非但没少,隐隐又多了一堆出来。
秦肃凛也不是刻薄的东家,如今外头这么热,林子里就更加闷热。没必要去受那个罪,找了胡彻,两人天天往荒地里浇水。
至于先前死了的那片地,张采萱让秦肃凛收拾了重新种上青菜。再过一段时间,应该就要开始准备冬天的干草了。
其实最近太阳好,现在开始晒是最好的,只是最近阳光太烈,出去割草,很容易中暑气。
张采萱一般不干活了,最要紧是带好孩子,骄阳是个爱笑的孩子,对着谁都能露出无牙的微笑。而且喜欢在外面闲逛,不喜欢在屋子里。
村里不止秦肃凛往地里浇水,涂良也跑去浇水,只是他和秦肃凛差不多,两人都是没伺候过地,而且也没去问问村里有经验的人。挑了水就去。
涂良更惨,他干活认真,上手就巴不得干完,一下子就浇了一半,然后就悲剧了。
抱琴坐在床上,一言难尽的神情,“别提了。”
此时她的头发全部挽起包进头上的布里,还在坐月子呢。提起涂良浇的那片地,又好气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