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村里有人认识,拖到屋檐下后,众人火把照亮,有人就惊呼出声,“这不是全利家的侄子吗?”
顿时又有人上前去翻开他,立时又有两个人确认,就是全利侄子。
这么大的动静,他却双眼紧闭,面色隐隐带着青色,这就很不正常了。
村长的眼神扫过众人,落到其中一个精明的中年男人身上,质问道: “全利,你怎么说?”
众人的眼神都落了过去,全利后退一步,“我不知道,他住在我家暖房的,我听到出事儿了就飞快穿衣赶来了,没想着去看他。”
“住在你家的人,要说你不知道,谁信呐?”
人群里不知是谁嘲讽出声,是个妇人的声音。
此言一出,众人纷纷附和,没附和的也深以为然。
就在这时,门口又有人点着火把到了,看到院子里的情形,尖叫一声就扑了上去。
她不顾地上满是众人踩出的水渍和稀泥,扑到了地上的男子身上,哭道:“雨仓,你这是怎么了?”
全利看到那妇人,冷笑道:“他怎么了?他跑到人家姑娘的闺房里意图不轨,被人家姑娘用匕首扎的,就是死了,也是死有余辜!”
最后几个字说完,似乎还不解恨,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妇人尖叫,“他是你侄子,你怎么能这么说他?”
全利气得狠了,上前重重一脚踢到雨仓身上,骂道:“老子没有这样的侄子,你们现在就滚。”
众人也发现了不对,大家都看得到全利是用了狠劲的,但刘雨仓只是身子晃了晃,并没有醒来,更别说吭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