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那姓王的害得!今日咱们牛家能有这一天,全是拜他所赐,即使咱们这么去投刑天军也不能放过这姓王的!”牛铨捏紧了拳头对牛金星说道。
说起来牛金星和这王姓结仇也算是个可笑的事情,那个王姓之人,本来和牛金星是儿女亲家,算是个亲戚了,应该是关系不错,可是这个姓王的财主却不知修身,倒霉的是儿子英年早逝,留下了个漂亮的老婆,于是他便和他的儿媳妇搞起了忘年恋,暗中搞到了一处,也就是民间俗称的扒灰,后来不知怎么,这件事就在民间传开了,搞得是沸沸扬扬。
你说牛金星也多事,人家扒灰不扒灰,干你什么事偏要你来管,而牛金星却不这么认为,觉得他和这老王是儿女亲家,会影响到他的声誉,于是便找上门把这姓王的给训斥了一顿,读书人会的多,骂人不带脏字,可能是说的太重了点,结果把亲家给骂急了眼,心道你姓牛的算是那颗葱,凭什么把嘴伸到老子的炕头上了。
于是两家也就这么结了仇,那个姓王的老王八蛋也不是个心胸宽广的主,受了气之后便想办法报复,后来才有了牛金星被诬陷落罪的事情发生,现如今看牛金星落难,这姓王的家伙还是不肯作罢,要把牛金星赶尽杀绝,所以牛铨这才狠狠的骂了出来。
此时在牛家商议事情的屋子外面,却有一个年轻后生听到了牛铨的话,于是对几个手下使了个眼色,留下了两个人看着牛金星,带着其余的几个手下离开了牛金星暂时藏身的地方。
天不亮的时候,这个年轻后生便带着手下赶回了牛金星暂时藏身的地方,将一堆血淋淋的人头摆在了牛金星的面前。
牛金星和家人一看,当场差点晕倒,这些血淋淋的人头之中,居中的正是牛金星的那个王姓亲家的脑袋,正在呲牙咧嘴的瞪着失神的眼睛茫然的望着牛金星。
“你……你们……你们怎么能做这种事情?”牛金星惊得是手脚乱颤,指着这个年轻后生叫道。
这个年轻后生抱拳微微一笑说道:“我等受命前来保护先生,既然先生受这样的气,岂能坐视不管?这姓王的实在不是个好东西,昨晚我等潜入他家宅院的时候,这老扒灰正搂着他儿媳妇在床上睡觉呢!看来传言果真不假,这样的人渣岂能活在世上,索性我等也就替先生出了这口恶气罢了!现在他们家已经被我等一把火给烧了,这一下先生和公子也该消气了吧!能为先生做这件事,是小的们的福分,先生就不必谢咱们了!”
牛金星这个气呀!虽然他也恼恨这姓王的,可是不代表他就想杀这姓王的全家,现在倒好,肖天健的这些亲卫们真是胆大包天,听了他们家人的叙话之后,居然一声不吭的便赶去二十里外的王家,将他们一家杀了个干净,还放火烧了他家的宅子,这一下可就算是热闹了。
谁都知道他牛金星回来了,而且是这个姓王的害得他家到了这等地步,现如今王家全家被杀,还被一把火给烧了个精光,任谁都会想到是他牛金星干的,这一下可算是把牛金星彻底给逼到绝路上了。
牛金星气的直哆嗦,心知这些肖天健的手下肯定是想要逼他就范迫使他归于肖天健,抖了几抖之后,最终也没能发出火来,事到如今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了,除了投奔肖天健之外,他还能有什么选择呢?于是他只得愤愤的一甩袖子,怒道:“罢了!罢了!既然已经到了如此地步,牛某还能怎么办?就如你们所愿吧!走!收拾一下,我等今天就离开这里,回卢氏去!”
于是十几个近卫当天便套上了骡车,将牛金星一家人分散开,又在当地刑天军的细作配合下,将牛金星一家人送往了卢氏县。
可是当牛金星一行人行至汝阳的时候,此时汝阳早已被刑天军攻克,提前得知消息的肖天健带领麾下诸将,出城接出了老远,迎住了牛金星,将牛金星给接入到了汝阳县城中,并且专门设宴款待了一番牛金星全家。
看着肖天健如此热情,牛金星的气也就消了,毕竟这次的这件事也怪不得肖天健什么,即便是肖天健这一次不在后面推波助澜,此次他返乡回家恐怕也很难重新立足,对于眼下的官府来说,既然抓住了机会,岂能不将他彻底整垮,俗话说的好,破家县令灭门府尹,当官的不想办法破几家大户,又岂能有机会发大财呢?所以他即便回家也很难再在鲁山县立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