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大夫正色,“当然,往后最好是用医书启蒙,那样就会学医了。”
屋子里寂静,半晌后,才听到付大夫压低声音,道:“太后的身子不太好,身旁离不得太医,我回来时,赵院判就已经到了。”
此时屋子里只剩下纪桃和付大夫,还有一个专注着吃点心的轩儿,纪桃看了看四周,才松口气道:“那你还得去吗?”
“大概还是得去。”付大夫虽然话里虽然不确定,但语气笃定。
纪桃沉默,讲真,她不想让付大夫去给太后治病,尤其付大夫语气说起太后是经常病重这样的情形下,一不小心就要掉脑袋的。
付大夫看到纪桃慎重的面色,哪里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放心,我不会死的,我的徒孙还这么小,还没启蒙呢。”
“还有,你才学了个半吊子,你那银针,真的得好好练练。”
纪桃无语,她自觉还不错来着。
那边的付大夫还在絮絮叨叨,“付风这一次就不去了,我替他在外城找了个医馆,做坐堂大夫。一个大夫,还是得多看病。”
这话颇有深意。
纪桃确实是不能去做坐堂大夫,但是不去医馆,哪里来的病人?
半个时辰后,纪桃和付大夫两人下楼回家。
付大夫回来了,林家院子的日子还是一样平静,每五日纪桃陪着付大夫一起去望闲楼,除了第一次辰王不在,往后的两次他都在。
辰王倒是没有问过付大夫的师承,只是每次都看着付大夫娴熟的针灸发呆,孩子的面色渐渐的红润,不再是以前的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