忻嫔这才笑了,“原来你死都不怕,却怕唐突了我去。呵……算你会说话儿,我便饶了你了。”
忻嫔眯起眼来,“我便不问你是怎么知道这东西的便罢,也省得你又张不开嘴了。你只管告诉我,这个男子用怎么着;女子用,又怎么着?”
陈世官一时间脸红如炭,尴尬得磕磕巴巴了,“若是男用,呃,就是让男子整晚,呃,呃……”
忻嫔便懂了,举袖捂住嘴,笑着别开了头去,“行了,我自听懂了。你便说女子吧,女子用又能怎着?”
陈世官更是脸红过耳,“若女子用,呃,便叫女子柔软如水。男子置身水上,呃,不舍抽身……”
忻嫔轻啐了一声儿,脸也跟着红了,“我只问你,究竟怎么个用法儿才更容易留住胎去?”
陈世官尴尬得闭上眼睛,“便如春耕,便是犁地再用劲儿,若土地墒情欠缺,种子也难存活;反言之,若土地肥沃,哪怕只是浅犁呢,种子却可落地发芽……”
忻嫔便高高挑起了眉毛,“你是说,还是女子使用,更有效用?”
陈世官用力点头,“只是女子使用,不好控制火候。终究男女体质有别,男子身子更强健些,能抗的住这药性,一晚过后也就散了;而女子,呃,若稍有不慎,便是神智迷糊……”
忻嫔转眸瞟了乐容一眼。
陈世官说得果然不错,那拉氏那回“试药”便是如此。
她也能想明白缘故:终究这粉末是用在那花楼上的,花楼里的姑娘只为留住客人,必定都是给客人服下,谁会给自己用呢……
忻嫔便咬了咬唇,“那你可知道,女子用多少为宜,能早些清醒过来?”
陈世官黯然摇头,“微臣终究并非女子,故此只是知道这个说法,却并无良策。况且微臣忖着,只要用量减少,自可早些清醒;可若是用得少了,那坐胎的机会,便也因之而减少了……”
忻嫔也是一闭眼,她知道自己陷入了两难的选择。
为了坐胎,她就得多用;那就得忍着药性,宁肯清醒得慢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