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责任就是一个月后,新兵体质若达不到标准,不能在规定的时间内跑完五十里,那么作为总教官,他程咬金就会面临扣薪、甚至降职的危险。
无论是扣薪还是降职,都是程咬金不能接受之事,所以他也颇为卖力,每天早晚听汇报,定时抽检,如果有军官敢弄虚作假,他的板子就会毫不留情地打下去。
这天上午,程咬金听完了汇报,又随机从新兵中抽了二百人准备复查,他刚走出大帐,却忽然听见人叫他,“程将军!”
程咬金一回头,只见是一名营门口的当值士兵奔来,“有什么事?”程咬金奇怪地问道。
当值士兵跑上来气喘吁吁道:“程将军,营门外有人找你,还是……”
当值士兵迟疑一下补充道:“还是个女人。”
“女人?”
程咬金愣住了,会是谁?自己没有欠什么嫖债啊!莫非是怡春馆的红玉姑娘,她说过要来找自己,可是她上个月不是被赎身从良了吗?
还会有谁,难道是自己家娘子?可是她最近迷上了五木之戏,整天召集一帮女人在家中赌博,哪有心思来找自己,不是娘子,那到底是谁?
当值士兵又慢慢吞吞道:“她还报了名字。”
程咬金就恨不得一鞭抽去,“有屁快放,让老子想了半天。”
“她说……她叫幽什么娘。”
“幽娘?”程咬金的眼睛蓦地瞪大了,双脚跳了起来,一记耳光抽去,“你这该死的浑蛋!”
他一阵风似地向大门外奔去,后面的训练军官们议论纷纷。
“程将军怎么了,莫非催赌债的又上门了?”
“不会吧!听说是个女人,应该是他在外面的相好。”
“呸!她娘子那么凶狠,他敢在外面有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