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蕴顿时一阵惊喜,“他居然把调兵金牌给你了。”
“想在我们有一个机会。”
……
姜氏在厨房里煎茶,忽然一个黑影窜了进来,吓了她一跳,再细看,却是她的兄弟姜玉郎,她眉美微蹙,“你怎么又翻墙进来,就不能好好敲门进来吗?”
姜玉郎只有二十岁左右,早在他姐姐做酒肆歌姬时,他染了一身恶习,吃喝嫖赌,无所不能,现在做了侍卫更是嗜赌如命,他又欠下一屁股赌债,现在侍卫们逼债逼得紧,他只好来找姐姐要钱。
姜玉郎嬉皮笑脸道:“阿姐,下次一定敲门,钱在哪里?”
“钱在桌上,你自己拿去吧!”
姜玉郎见桌上有个布包,连忙打开,见里面只有二十吊钱,他立刻变了脸色,“阿姐,才二十吊,我怎么还债啊!”
他哭丧着脸央求道:“雷侍卫已经放出话来了,如果今天再不还钱,他就要我命,阿姐,你总不眼睁睁你弟弟被人杀死吧!”
姜氏叹了口气,把头上的金钗和手腕上的金镯以及玉指环一起摘下,递给他,“我就只有这么多了,原以为你做侍卫能变好,你却越来越……唉!你还回江都去吧!”
姜玉郎哪里肯听姐姐的劝,他盯着一对金手镯,眼睛都放出光来,现在黄金极为值钱,一两黄金可兑百吊钱,这些黄金至少有七八两,他接过黄金,又向隔壁房间一撇嘴,暧昧地笑问:“阿姐,房间里是谁?”
“哎!你想到哪里去了,是你姐夫回来了,还有裴相国,在商议事情呢,你快走吧!”
姜玉郎听说柳庆在,吓得吐了一下舌头,转身便跑,可跑到门口,忽然觉得不对劲,柳庆和裴蕴不是死对头吗?怎么又混在一起了,他越想越生疑,趁姐姐没有过来,便溜到后窗根下去偷听。
“既然宇文化及已经同意下手,那就必须先把宇文智及铲除,然后再收拾司马德戡。”
“可是我有点担心陈棱,他是宇文述的老部下,如果他态度暧昧,那问题就有点麻烦了,相国能不能去劝劝他。”
“我可以试一试,毕竟陈棱是保皇派,只要我晓以大义,相信他会站到我们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