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峻要就是父亲这句话,说到底,他是怕谢思礼夺了自己的权力,他深深施礼,“父亲明智!”
……
裴仁基自从来到上洛县后,便一直住在军营内,宇文化及天天进城去寻欢作乐,他却不离军营一步,他不耻于和宇文化及这样的人为伍,此时,他正坐在营帐内看书,忽然,帐外传来一阵急促的奔跑声,一名亲兵奔进大帐,惊恐地喊道:“将军,不好了!”
“什么事情慌张?”裴仁基有些不满道。
“军营内来了一群侍卫,听说是来抓捕将军,他们已经派人去城内找宇文化及了。”
裴仁基惊得一下子站了起来,“是当真?”
“确实是来抓捕将军,是中军帐中士兵跑来报信。”
裴仁基心中顿时乱作一团,这个消息太意外了,竟是来抓捕他,为什么,难道是宇文化及,可是……也不至于啊!
他百思不得其解,却有不知该如何是好?就在这时,一名亲兵又奔来道:“将军,军营有人求见,他拿来这个。”
亲兵手中扬起一把短剑,裴仁基一眼认出,这是他儿子裴行俨的短剑,他心中惊讶,立刻道:“快请进来!”
片刻,谢思礼走了进来,从容地躬身施礼道:“丰州军谢思礼参见裴老将军!”
裴仁基打量他一眼,“你是从丰州而来?”
谢思礼微微一笑,“我是从京城来。”
裴仁基叹了口气,“你来得很巧,我正好遇到了麻烦事,圣上派人来抓捕我。”
谢思礼笑了笑道:“其实我也是为此事而来,我们的人得到不利于裴将军的消息,我特来营救将军。”
“什么消息?”裴仁基注视着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