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心中着实有点厌烦了,虞世基到来,必然是带来不好的消息,令他心中烦恼,但他又不能不见。
“宣他进来!”
很快,虞世基走进御书房,躬身施礼,“臣参见陛下。”
“有什么事?”杨广的语气已经有点不耐烦了。
“回禀陛下,臣是为杨元庆之事而来。”
听说是为杨元庆,杨广心中的不耐立刻一扫而空,他慢慢坐了下来,“你说吧!”
“陛下,臣很担心杨元庆会跟着杨玄感造反……”
虞世基的话没有说完,杨广便摆摆手打断了他,尽管杨广此时心中焦躁,但他在大事还没有糊涂。
“杨玄感在黎阳造反,但杨元庆在辽东并没有动静,说明他们没有默契,而且朕命他征辽,他也没有任何借口不去,不像其他杨家人,都事先逃光了,这就让朕明白一点,杨玄感造反,杨元庆并不知情,他们虽有父子之名,却无父子之情,所以朕觉得事情还有转机。”
虞世基没想到杨广看问题这么透彻,他本想是劝杨广分兵北上,配合杨义臣和王仁恭歼灭杨元庆,但现在他意识到,杨广不会采纳他的建议。
虞世基善于见风使舵,他立刻改了口风,“臣的意思是说,未雨绸缪,需要提前防备一些事情。”
杨广点点头,虞世基的这个建议他听得入耳,“你说吧!”
“臣担心万一杨元庆真造反,那么会有哪些人呼应他,一般的文官不管,主要是掌握军权者,陛下要先夺其权。”
一句话提醒了杨广,他沉思片刻道:“你说的可是鱼俱罗和张须陀?”
“正是!”
杨广背着手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这个时候动他二人,他觉得有点不妥,如果因此激化了矛盾,反而会得不偿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