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成苦笑道:“我只是一白丁,官场之事我哪里会知道?要不然就是汾阳宫之事,我父亲顺利筑成,使他也能免责,除此之外,别的事情我一概不知。”
“不是吧!贤侄。”
元寿盯着李建成,阴险地笑道:“我怎么感觉杨元庆的语气是在说一件见不得人的事,难道是谶语?”
元寿试探地向李建成打出一拳,李建成脸上毫无表情,摇摇头,“我不懂世伯在说什么?”
旁边却惹恼了窦衍,他是练武之人,脾气火爆,不由怒喝一声,“元内史,你这样污蔑人,你有什么证据?”
他声音极大,惊动了外面大堂上的客人,客人们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很多人都起身向侧堂走来。
张瑾连忙拉一把元寿,让他不要再说了,但元寿怎么可能被小辈喝一声,就吓得噤若寒蝉,他的面子往哪里放?他可是堂堂的内史令,内阁宰相,元氏家主。
元寿脸沉了下来,“窦公子,此事与你无关,请你出去!”
“元家主,我好歹是你请来的客人,你既然这样无礼,我就告辞了!”
窦衍一把抓住李建成的手腕,“建成兄,我们走!”
他不容分说,将李建成硬拖出了房间,大步向外走去,他大声对众人道:“元内史毫无证据,硬说那个谶语是李家所编,实在是无礼之极,这个寿酒不喝也罢,我们先走一步。”
他将李建成拉出了大堂,李建成这才挣脱了他的手,低声道:“这样走太无礼了,会得罪人。”
窦衍哼了一声,道:“别傻了,他们要去跳火坑,我们不趁此机会跳下贼船,难道还要陪葬他们吗?快走吧!”
李建成想到元寿的怀疑,他心中无可奈何,只得跟随窦衍离开了元府。
只见大堂内传来独孤器的声音,“时辰已经不早,那我也告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