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世充吓得连忙躬身道:“卑职一点问题没有,只是有点担心圣上……”
王世充十分圆滑,他是担心做得过分,万一闹出事来,宇文述会把他抛出来当替罪羊。
“圣上那边不用担心,这种武举又不是文考,有试卷当把柄,武举考试,每个人都会有发挥失常之时,尤其考兵器,你可以说他一无是处,只要你把事情做严密,圣上也无话可说。”
“是!卑职明白了。”
宇文述又想起一事,笑问道:“今天骑射考试,有十分六彩的吗?”
“有!有一人。”
王世充打开卷宗道:“今天风很大,影响了武人们的发挥,结果只有一人骑射了得,唯一的十分六彩,此人叫秦琼,齐州历城县人。”
“此人有什么背景没有?”
“我特地调查过,此人没有背景,祖父、父亲做过齐朝小官,不过家中颇有资财,喜欢结交英雄,武艺很高强。”
“家有资财,还喜欢结交英雄!”
宇文述笑了笑,“这样的人我喜欢。”
王世充善解人意,知道宇文述又动了收假子之念,便笑道:“要不然我去替大将军说一说?”
“你是考官,最好不要出面,这件事我让儿子去做,你留下此人考牒,就去忙吧!”
“那卑职告辞!”
王世充把秦琼考牒留下,躬身行一礼,便退下去了,王世充刚走,三子宇文智及便兴冲冲走进书房,“父亲,有好收获!”
宇文述脸一沉,“我怎么给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