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朝廷不准这种私铸的银豆通行,可实际上它已经成为一种变相的货币,尤其在边疆地区,用得很广泛。
元庆将五十吊钱和六两黄金装入一只褡裢,搭在肩上兴冲冲地回家了。
怀中金刀虽价值数百金,但远远比不上肩头这一袋钱对他意义重大,有这些钱,婶娘就不用再抄书,可以给妞妞买好一点的药,他们家可以吃上肉。
更重要是他找到了一条赚钱之路,可以从此使他们家过上殷实的生活,元庆最大的心愿,就是恢复婶娘和妞妞的自由身,再买一座宅子,让她们过上普通人的生活。
他骨子里并不想依靠杨家,凭自己的本事,他一样可以独立养家。
“婶娘,妞妞!”
一回到院子,他将褡裢放下便嚷开了,沈秋娘从厨房出来,有些埋怨他,“元庆,你到哪里去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婶娘,我去龙首原练箭了。”
元庆不敢说他是去打猎,便推说是练功,他又问:“妞妞呢?”
“元庆哥哥,我在这里呢!”
妞妞从他房间出来,手中也拖着一只沉重的麻袋子,元庆一怔,“是什么?”
沈秋娘笑道:“是你师傅托人送来的,都是上好的名贵药材,说是你配置丹药要用,还有一些配药比较便宜,让你自己去药铺买,元庆,你到时告诉我是哪些配药,我帮你到城外去采。”
元庆没想到张须陀竟也心细如发,竟然想到自己没钱买药,他也知道张须陀是怕别人知道配方,所以没有把全部药给他,只把最名贵的几味药给了他,他心中感动,便点点头说:“婶娘,以后你也不用去采药,以后我们就去买药,我们不再愁钱。”
“你这傻孩子,你在说什么?”
沈秋娘不明白元庆在说什么,他见元庆脚边有一只褡裢,颇为沉重,便问他:“你脚边的袋子里是什么?”
“婶娘,你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