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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你,你给我等着,我现在去查!不过,七二年啊,可久了,就算真的劳改过,我还得帮你联系劳改地方的电话才能知道这人的下落,要一会儿呢!那我查到了,怎么通知你啊?”

秦凝和成屹峰看了眼,小声商量了一下,决定先回巨泼来斯公寓那边等,那边楼下有电话处,比较容易联系到,现在盲目的去寻找,不如先抓住这唯一靠谱的一点线索了。

鲁兆辉记下了电话号码,秦凝和成屹峰像两个年迈老人似的,相携着回家去等。

这种等待,是无比煎熬心灵的。

原本夫妻两个日日的忙碌,能在百忙之中抽时间单独呆一会儿,会觉得无比美好,如今一个孩子不见了,夫妻两个单独对坐,变成了一种很是尴尬的氛围。

秦凝垂头坐在小客厅的椅子上,成屹峰给她倒了杯水,便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因为彼此都有很强的负疚感,既担心孩子,也担心老人,事情急迫得让人焦头烂额,却又茫然得无从入手,同时,两人还担心自己说错了,让对方心里不好过。

干脆不说了。

两人默默坐了一会儿,秦凝到空间看了看果果,见孩子还在安睡,便出了空间,和成屹峰说:“我下去电话处等吧,心里不定心。”

成屹峰点了点头,看着妻子出了门,他才把手捂住脸,无声的落泪。

秦凝下了楼等了一会儿,心里也知道,鲁兆辉要找一个好几年前的案子,估计一时是找不着的,她便又回家来看孩子。

楼上楼下折腾了好多次,终于,在下午两点钟的时候,鲁兆辉来了电话:

“小凝,我查到你说的那个案子了,那个耍猴的,叫罗狗剩,当时这个罗狗剩偷了三百多块钱,还涉及好几个盗窃案,是盛刚经办的。

后来这人就判了三年,但因为当时他腿断了,又是外省的,就给延期入狱了,是解押到苏北的一个农场改造去的。

我打电话问过苏北那个农场的人了,这个人劳改的时候也不学好,还偷了农场的东西,所以还加了刑期,是前年年底才被放出来的。

这个人出去农场以后,就回老家了,因为他们当地人都是靠走江湖耍猴为生的,所以现在也不知道在哪儿了。小凝,你觉得,会是这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