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累了,真没听见。”
“不可能。”
“我说了我没听见!”秦凝生气的瞪她一眼。
成屹萍也大声起来:“你干嘛对我那么大声?你不知道我担心啊?院子里根本不像有人出来过的样子!”
这话提醒得是,秦凝忍住了那随时想爆发的火。
这个事情,实在不好和成屹萍解释。今天要是换作是任阿山来了,叫这么半天没人出来,说不定都要翻墙进去了,要是再看见外头冰天雪地的,屋子里也如冰窖似的没有人影,不定怎么吵吵呢!
好在是成屹萍来,这姑娘挺单纯,哄哄就完了。
秦凝便低声说:“行了,我今天真的有些不舒服,睡沉了,要么我们赶紧去医院拿药、吃饭回家,要么你走吧,改天再来。”
“你……那快去医院啊!”
两人都气呼呼的,不出声,在冷风残雪里往医院去。
秦凝先在医院窗口拿了成屹峰例定的药。
其实这些药秦凝不会给成屹峰吃,只是个幌子,要不然,秦凝不知道怎么能让成屹萍离开,而不是非要进入院子,感受他们家那凉如冰窖的室内。只有这会儿出来一趟再回去,屋子里暖和了,才能带成屹萍回去看成屹峰。
她们从医院出来,秦凝就带着成屹萍到了哈市中央大街的华兰西餐厅。
这个西餐厅以俄式西餐为主,除了需要粮票,价格也不低,但年轻人还是很喜欢来过个瘾的。
因为这个地方,是哈市最好的西餐厅,西餐厅设在富丽堂皇的俄式酒店下面,装修十分气派,还通有暖气,一进入餐厅便让人感觉温暖如春。
成屹萍摘了围巾和帽子,过一会儿,把外头的大棉袄脱了:“热啊,嫂子你也别裹着厚衣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