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月娥都顾不上害怕警察了,愤怒的指着秦梅芳说:
“警察同志,你问你问,问问那个烂货究竟有几个男人,谁知道她肚子里的杂种是谁的,竟然赖上我儿子,让我儿子替她去吃官司!”
鲁兆辉冷笑:
“吃官司?想得美!我早就跟你们说了,这事是吃枪子的事!就算秦凝没死,他们这属于恶性事件,也是要吃枪子的!走你的,别耽误我找出该吃枪子的正主!”
朱月娥便捏着拳头看着秦梅芳,恨不得吃了她。
而鲁兆辉继续问着:“郭军义,说!还干嘛了!大男人,别扭扭捏捏的,赶紧的!最主要是还说什么了?”
郭军义低下头:“还……没干嘛,就是摸,摸,摸到一半,说,让我把什么东西,放进秦凝家水缸里。”
“然后呢?还说什么了?”
“说,说只要是男人,都喜欢她的,只要我帮她放了药,她就,就常常来陪我……”
周围的人笑声越来越大,鲁兆辉斜扯了嘴角骂:“娘的!尽说这些,我是说她还叫你干嘛了?”
“没有了。我把她推出了门,没有干嘛了。”
“那要你放的东西呢?”
“我不知道。”
“行了,我知道了。”
鲁兆辉向郭军义摆了摆手,示意他走,郭军义却又说:
“她,和秦振国常在我猪棚后边说话,有一回,我听见那个女人说,她会把药塞在猪棚缝里,让秦振国捏个饭团喂秦凝家的狗,剩的留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