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都说了,你是我学习的对象,追赶的对象,我是认真的啊,就是你什么时候,才能当我对象啊?”
秦凝嘴角弯勾,在信后回:“等你平安回来的时候。”
日子静静的过,五天后,任阿山回了信。
信是任阿山口述,成屹萍写的。
信里除了例常的报平安,里头还夹了一张纸,是特意的把那个奶粉罐子上的字都解释了一遍,说是让懂苏国话的人写的。
任阿山也说了许多要秦阿南和任贵均注意身体的话,却只提了一句成屹峰:
“屹峰调去了普查队,很少回来,最近好像还有特别的任务。唉,我很忧心,这个事,阿南你不要和我爷提起,我一个人忧心就够了。”
这一句话,夹在许多吩咐秦阿南要注意身体,任贵均要注意身体的话里,一下子就带过了。
秦阿南手里抱着七斤听秦凝读信,七斤四个月了,醒着的时候,爱直立抱着,然后就是手脚忙乱的扯秦阿南的头发,所以,秦凝读完了信,秦阿南还在忙着和七斤的小手抗争,什么都没听进去,只开心的说:
“哦哦,我们七斤有奶粉吃咯!你阿山阿姨寄的奶粉是洋货哦,可以吃咯,可以吃咯!”
秦凝默默的叹了口气,把信折起来,自己收了,心里却一直惦记着那句话。
十二月份了,文化站是彻底闲下来了,蒋丹到秦凝办公室闲聊的时候就多了。
蒋丹带上她的毛衣毛线,有时候跟秦凝办公室的编外员工似的,给秦凝送了中饭,就能呆到下班。
她的眉宇里,是陷入热恋的欢喜,她的脸颊上,是得到肯定的放松,倒是越来越好看了。
秦凝一边吃着她送过来的、热腾腾的烤红薯,一边说:“那,周健妈没送点东西你?头次上门,总要表示一下的吧?”
蒋丹偏着头,有些羞涩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