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凝叹口气,说:
“我是说,你说了那什么强奸犯枪毙鬼的话,那周健的大姑没问你说的是谁?”
蒋丹到底有点幸灾乐祸,嘴角扯了扯,说:
“问啊,怎么不问。枪毙鬼这种事,哪有人会不在意,我一说了秦梅芳家的事,周健大姑就跟见了鬼似的走了!哼,显摆什么呢她!”
“那,你见过周健了吗?周健怎么说?”
蒋丹气哼哼的说:
“还没。他不是还有好几天才回来嘛。不过见了又怎么样,我心里讨厌他了。他要是没和秦梅芳有什么,估计秦梅芳不会跑到他大姨家要做媒什么的吧?以后我都不见他了!”
秦凝就不再出声。
感情的事情,她没有发言权。
她都没有恋爱过的人,她都自己一团乱麻的人啊,她说什么说!
两个人静静坐着,一时都不出声,蒋丹烦恼蒋丹的,秦凝烦恼秦凝的。
是啊,秦凝现在也有了烦恼。
那个撬开她心门的人,太不负责了,特么的只管撬,不管埋,现在她的心口进了风,呼呼的吹,吹得她梦里都是他强烈的气息,吹得那个带着猛烈心跳的午后阳光、一直在她的眼前晃,吹得那个可怕的梦一日比一日清晰,她就烦恼了起来。
这笨蛋,他到底在干嘛呢?
以前恨不得拿信埋了她,现在竟然又没有只字片语了,不会真的出什么事了吧?
人真的很奇怪,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很多事似乎就忘记了,但那个梦,却会时不时的在秦凝脑子里跳出来,连带着成屹峰的样子便时时的变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