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就是小眼腔!不是她们秦家好吗?那老不死的就让她们秦家来洗啊!干嘛要叫我们家雪静啊?哼!小骚货进进出出当我空气,一点东西也不给,我就是不让雪静去帮忙,反正老不死的住在我们家里,看看谁憋得过谁!”
房秀娟半张脸肿着,眼里是嫉妒、愤怒、恶毒的光,这使她看起来丑陋无比,但她还不自知的嘟囔着。
任东升很是不屑的瞪了她一眼,但老婆自来是这个样子,他也习惯了的,习惯到麻木。
他现在心里比较不爽的是,秦家没有他预想的那样,一听说老头子出事了,就着急慌忙起来,什么都听他的指挥。
他是挺惊讶的,怎么秦凝小小年纪,也不跟他商量一声,说送医院就自作主张送医院了呢?她不考虑钱的吗?她不怕没有人陪老人吗?她怎么能连公安局的汽车,也说借就借来了呢?
这几点,超出了他预算。
本来他想着,现在老头子信也不让他写了,万一他们和任阿山商量什么特别的事,他又不知道,那谁知道会错过什么呢?
那这次老人摔伤了,就是个好机会啊,秦家母女是女的,不方便服侍的嘛,那肯定就要他这个儿子来在床前伺候的嘛,那他正好的可以将她们一军,把老人的钱财啊,写信啊这些事夺回来。
所以他假装特别急匆匆的去,就是要吓一吓秦家,只要秦凝或者秦阿南问一下:“那现在可怎么办呢?要住院吗?哪里来的钱啊?”
那他任东升就好站出来,说怎么怎么样,事情就简单了啊!
可是,事情完全没按照他想的发展,秦凝根本就没有真正讨教的问“现在该怎么办”,还一下子变成这样了!
唉!刚才她们走,房秀娟还死死拖住他不让他去,说这一走,最少要怠工两三天,一个不巧要十多天,他心里也有点舍不得了。
任东升想到这儿,心累的说:
“好了,睡吧,等老头子医院里回来再说吧,有得烦了,阿南阿姐不是要结婚了吗?办结婚事情忙着呢,到时候求到我们头上,我们再和阿山阿姐写信说。”
房秀娟还嘀咕呢:
“哼,小骚货老骚货,一把年纪了还结婚!不要脸!有了男人就是不一样了啊,竟然也敢对着你骂了,不就是没换衣服吗,又不是我们不给老不死的换,是他自己痛的不要嘛!啊……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