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本来不无赖的,谁让你故意的给我吃那么咸的东西,我真有个症状,不能吃那么咸的东西,真的。”
“谁信你!是你先动手动脚,我才那样的!你活该!”
“我动手动脚?哦……”
成屹峰恍然大悟似的点着头,向秦凝招招手,把脸递过去:“那你过来,我给你戳几下,这样扯平了吧?”
“切!谁稀罕你!别跟我来这一套,我最不喜欢别人黏着我了,你怎么滴都没用!”
“真的没用?”
“哼!”
“那你让我怎么滴都出招用一用,让我看看,是不是真的没用。你不喜欢我黏着你,那行,我三天不来看你,然后,你陪我去苏州或者沪上走一天,看看是不是真的,不管我怎么做,你都坚定你的不婚主义,好不好?”
“不好。”
“那你这是要我在你家里住下,天天看见我的意思?”
“成屹峰!你这样做有意思吗?”
“有。至少我要知道,我喜欢过一个姑娘,然后我使劲追她了,她还是不愿意理我,我才能死心啊!”
秦凝甩着脸,不再看他,意思是随你吧。
室内沉默了一会儿,似乎一切到了尽头了,成屹峰就开始叹气:“唉!”。
这口气可真绵长,在沉闷的室内余音袅袅。
然后秦凝就听见他口气特伤感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