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胥一只手拖着她后背,语气平静,一只手动作很轻柔也很欺骗性的去解她腰带“不要紧,你只有后背有疤,我可以画在前面。”
崔季明抱紧胸口,惊恐道“你是要在我胸上花一对儿门神还是一对儿鸳鸯!我不给你画,你现在变了!”
殷胥忍不住想笑“画红梅傲雪。”
崔季明显然没有反应过来殷胥脑内的想法。
殷胥看她捂得严实,连摸他的手都收回来,叹气“你总是这样,就只是说说,你又不敢真的。”
崔季明大叫“我没有不敢!你让我画大象我就给你画红梅!”
殷胥没听懂,拽开她的手“知道你不敢,让我白给你磨了这么久的墨。”
崔季明手才松开来,殷胥没有多说话,就算崔季明脑袋里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也到一会儿再说,他伸手解开了她金钩的皮质腰带,上头挂着的鱼袋短箭,跟着噼里啪啦掉了一地。
她冬日里穿的也不多,春夏之交,她穿衣比殷胥要早一个季度,深蓝色的衣袍上有银色的暗纹,她今日带的也是银色的耳环,里头一件薄薄的单衣,再里头才是皮制的小衣。
隔着单衣抚过去,里头那件小衣有一点点隆起的弧度,他隔着衣服就能找到里头那件小衣隐秘的系绳,这才扯开来,崔季明才显露出几分欲言又止的犹豫。
殷胥看得出来,没打算主动问她。她憋不住话,想说肯定会说的。
殷胥手指很凉,不想直接伸手去冰到她,他伸手到她唇边,崔季明扁了扁嘴,还是伸出手去团住了他的指甲,哈了口气给他暖了暖。
全程,他都在垂着头以极为专注的目光望着崔季明的眼睛,却不料忽然感觉到指尖一点湿热,一定神,才发现崔季明舔了舔她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