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还满脸担忧:“欺负人是不对的!我去跟季将军说,让他不能这样!”
殷胥还是把博给拽了回来:“你别跑了,就在这儿坐着。她臭不要脸,你别跟她说话了,整天就教孩子一些乱七八糟的,她才该挨揍。想吃什么?阿耶给你夹。”
博摇头,摸了摸肚皮:“不吃啦,早就吃饱了。阿耶你跟我说嘛,季将军干嘛要欺负你。”
殷胥耳朵上的红色已经蔓延到脸上了,反而训斥博道:“没什么欺负的事,你不要多问!”
博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被他骂了,气鼓鼓的扁嘴,抱臂闷坐,一会儿才开口:“就该让季将军欺负你!哼!我不会帮你了!”
殷胥刚要回头哄他,一边修又笑着问起话来,他转过头去应答,再回头的时候,博已经坐在崔季明膝头跟她打拳玩了。
既是家宴,酒过三巡便换了地方,挪去偏殿的撤了暖炉和隔门的暖阁里,矮榻很宽,殷胥他们几兄弟坐着,崔季明抱着博坐在案几旁边,刁琢也凑过来跟博说话聊天,太后与林太妃坐在榻旁的矮凳上。
崔季明跟刁琢没说了两句,就听到一些关于边关的话题,立刻竖起了耳朵。
修问道:“听闻在朔方,兆几次带兵突袭,立下军功,如今已经升迁,胥你不打算把他调到稍微中央一些的位置来?”
这话说的既像是傻白甜的想让兄弟团聚,又像是暗示殷胥是否要将在边关自由的兆稍微控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