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胥哪里想到她这个都快能上天入地的人,还怕爹,抱紧她不撒手:“不成!你要陪我才行。”
崔季明还没开口解释,他拖着她就走到下人重新铺好的床边,将她推上床,崔季明道:“真的,我阿耶要是知道这事儿让你知道了,我又跟你好了,我就算是蜈蚣,腿也不够他打断的。”
殷胥就是不许,他熄了灯,脱得只剩一层中单,掀开被子朝她欺身压来。
崔季明看着他贴过来,心里头一阵激动,心想:哎哟我天这小子终于开窍了,这是要再战三十回合么?!这是要直接压倒,俩小时、啥都学么?
殷胥压着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然后就不动了。
崔季明在黑暗中,望着被外头月光映亮的黄铜镜,一脸懵比,推了推他:“你干嘛?”
殷胥竟然一副很体贴的样子答道:“你不是说喜欢我压着你么?这样舒服么?”
崔季明半天没有声音,殷胥等了会儿,才听见了崔某人似乎抬起脑袋狠狠撞了撞枕头,气的一口气吐不出来似的道:“殷小九,你真他妈活该一辈子是处男!”
殷胥:“我又怎么了,你不是累了么。”
崔季明头一偏,纯当自己被他压死了,脸埋进头发里:“是,我是心好累。”
她下次绝对不会等他下手了,再这样下去估计等到更年期绝经那天,他都得不了手!
殷胥却毫不知晓,他只是浅眠,夜里睡着时常惊醒,醒了就摸摸身边睡的腿甩到一边去的崔季明,就跟抱着个冬日里的暖炉。手偶尔拂过她面颊的时候,感受到她热乎乎的鼻息,殷胥好似一下子就安心起来。迷迷糊糊的时候甚至还想,崔季明太在乎她胸前那点肉了,他这样压着会不会压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