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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胥想回应她,她却道:“你只要好好享受便是了。”

不许他碰她,哪里算什么享受,殷胥想说,但崔季明难得主动愿意为他做些什么,他生怕说了不合时宜的话,连这点待遇也要没有了。

他感觉到崔季明的唇舌移到了他锁骨之上,含着那红绳去咬他的皮肉。

殷胥的衣领敞开,那玉佛贴在他锁骨边,崔季明亲了亲他,又去亲了亲玉佛,道:“你戴真好看,早知道就早该给你。”

殷胥没能去回应这句话,他一只手搭在她发髻上,扎着暗红发带,没有带冠,里头扎了根金簪。他一伸手,扯开她发带,抽出金簪掷在地上,崔季明的发全部垂了下来。

她微微从他颈上抬起脸来,用手拢了拢发,似埋怨道:“你怎么还熊起来了,这样做什么?我头发断过好几回了,这会儿也就及肩,又乱又蓬松。”

殷胥不让她拢,固执道:“好看,我觉得这样好看。”

崔季明被他抓住手,发搭在了肩上,殷胥歪着脑袋细细瞧她。他还记得几年前下了雨,她到他车上擦净头发,跟一只落水狗似的猛甩脑袋,两侧发垂下来,她从软巾中抬起眼来,那一瞬他记了好久。

她放下发的时候,总是显得很柔软。

崔季明笑道:“我头发怎么也弄不拢,每次都心疼早上起来给我梳头的丫鬟。头发上抹的油膏都够一家五口吃三天了。”

殷胥笑:“跟你一样,咋咋呼呼,没个定性。”

这氛围实在是太让崔季明心里舒坦,她含着笑意垂下头去,又去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