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季明抓住他手笑了:“我怎么不正经了,你光说那些事情,我又不理解。你不明确告诉我,是不让我掺杂什么事情,我怎知道……”
殷胥这会儿是看出来,她又在使坏了,他当即甩手,往旁边坐了坐:“你明明知晓,何必如此!”
崔季明笑的乐不可支,扶着他的肩趴过去:“哎哟喂,谁叫你那么好玩啊!我不逗你心里难受。好好好,我答应你便是了,但你好歹让我摸一摸啊,吃不着总让动动手吧。”
殷胥没见过她这样毛手毛脚的,他又受用,又窘迫,脸面上挂不住,气的又要拨开:“你总是这样不知收敛。”
崔季明都快整个人扒住他不放了,笑嘻嘻:“因为我觉着你好看啊,哪儿都好看。又凉凉的,快给我解解暑。”
殷胥从不觉得自己有魅力,但从她口中说出来的夸奖,总让他心里头能兴奋回味好一会儿。她就像一只黏人的犬类,非压着贴着不可,这儿舔舔那嗅嗅,连他头发丝都肯玩好久。
不一会儿,殷胥也伸手,一手搭在她腰间,掌心摁着她的腰侧,不轻不重试探性的捏了捏。崔季明浑身痒痒肉,身子一僵,神情也变了:“你干嘛。”
殷胥瞪眼,很有理的样子:“你都摸了我好半天了!怎么不许我碰碰你了!”
崔季明:……她这是在引火烧身,自讨苦吃。
她倒是不怕殷胥摸出她身材来,但是猛地又感觉,他们两个人躲在树后头,挂在一起互摸的样子,实在好蠢好瞎狗眼啊。她以前还会走在公园里,对半夜坐在长椅,手都伸到对方衣服里男女表示精神上的鄙视,心里头暗骂“傻逼有本事开房去啊”,这会儿她自己都干出这种事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