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玉道:“你月事是月中,如今也差不多。此事在军中如何藏得过。”
崔季明不知他的目光,在床上翻出了个都能发出声响的白眼。
言玉瞧见她生动的表情,忍不住想笑,声音却严肃:“你回答我。”
崔季明:“你真是个老妈子,这种事儿有什么好问的啊!我现在睡觉蹬被、洗完澡不擦头发、日日贪杯。你知道了又能怎样,还能管得着么?”
言玉失声。
崔季明往床上大字型一摊:“你不是要来给我洗头么?”
言玉挽着袖子,端来一盆新水:“先洗脚。你都多少天没穿过鞋了,脏的不成样了。”
崔季明不说话,言玉愿意给她洗脚,那是他犯贱,她没必要拦。
水温微烫,他蹲下身子,手指细长,抓着崔季明脚背泡入水中,水没一会儿便洗成了脏水,他将她左脚清洗干净,先放在了他膝头,避免再放入脏水中。
崔季明脚心与他膝盖的形状恰好吻合一般,她百无聊赖的拿脚趾去蹭他上衣。
言玉捏着她的脚尖擦洗,她的脚除了骨架有些女子的样子,其余已经由于长途跋涉、受伤累累,变得难看了。他却专注到有些虔诚,手指抓着她窄窄的脚腕,脑子里尽是刚刚他有意偷窥看到的事物。
崔季明忽然脚尖踏在他膝盖上,往下踩了踩,忽地笑了:“言玉。你丫是不是想艹我?”
言玉猛地抬起头来,脸色难看:“你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