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做了这么多年蛤蟆精,活了千儿八百年的,连个男人都没找过这不是扯淡么?再说了那都是猴年马月的事了,我从到这幅身子来可不都是围着你转的,上哪儿还勾搭别人去!就你这样上次接吻都半生不熟的,有什么用啊。”我挑挑眉毛。
二爷撇嘴:“那我也有点不爽。”
我反倒笑着挂在他身上,贴在他耳边说道:“你能不能别这么木鱼脑袋,我是个会玩花样的怎么就不好了,保准比又哭又喊的女娃子好多了。”
二爷脸都红了:“你这人!怎么在外面说这些荤话!”
艹平时调戏我的是谁来着——
“那婚礼听我的好了,房里听你的。可要照我说的来演。”
二爷一脸兴奋:“行——老子不怕丢脸。早就跟你说做人不能太强悍,你说说屋里的事还是该听我的。”
二爷估摸着脑内已经小剧场了,我这头抱着他心里也在奸笑:屋里听你的?你先打得过我再说——老娘会玩的花样多得很,保准让你尝个够啊二爷。
“这是什么?”我打着哈欠走进三娘屋子里,看着榻上摆的两件衣服。
三娘脸色跟便秘似的:“这是你订的喜服啊……怎么,怎么……”
我看着榻上小号的铠甲和大号的戏服,坏笑起来:“倒真是做出来了,快快叫二爷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