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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力皱起眉头,似乎隐隐的怒了,他一只手抓住了陶季的肩膀,强硬的把陶季压在甲板的栏杆上,铁的方形栏杆硌的陶季后背生疼,他抿紧嘴毫不退让的望着阿历克赛。陶季心里有一种直觉,阿历克赛应该不会伤害他。

“我说了这话你说了不算数,我要是想要把你捆在腰带上,你也别想走。别说认错人这种话,你根本不知道我在教堂里这十几年是怎么过来的,你更不知道我的时间没你想的那么多!陶季——我他妈连你屁股上的痣都能说准在哪儿,你觉得我能认错人么!”阿历克赛这几天从来就没有这个表情过,陶季心里一颤,他忘记了,这个男人再怎么好脾气也是个军人。“我没时间给你这样犹豫,也没时间让你用这种怀疑的眼神看着我!我梦着再碰到你,足足梦了十几年,旧约圣经我都能倒着背出来了,陶季,我的日子也不好过,你别再这样了行不行。”

“我已经足够有耐性了,我期盼的太久了,你别拒绝我了。我真是讨厌透了你不认识我的表情,充满怀疑的表情。我没你想象的那么沉稳又等得起。”

陶季感觉到对方的大手压在自己后腰上,逼着自己小腹贴在阿历克赛身上,他有点慌。按理不该这样啊,他昨天不是一直表现的很有耐性么,难道是因为今天那个莫名其妙的修女的出现?

“你先松开我——”陶季挣扎道。挥舞的手臂,抬头的一瞬间看到阿历克赛微红的眼眶,他愣了。

“陶季,我等不起了。”阿历克赛的手钳着陶季细瘦的手腕,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猛然强制的抱起他,就顺着甲板的走廊,朝房间走去。陶季也不是个什么不懂的,他感觉着阿历克赛发烫的手心以及呼吸间不断起伏的和他贴在一起的胸口,觉得慌了。

“你放开我!我操-你妈-逼,你这个苏联白熊要是敢对老子做什么,我他妈死也要崩了你!”陶季两条腿乱蹬,阿历克赛一眼也不看他,踹开了货船上铁制的房门,那门猛然巨响,陶季的心也跟着抖了抖,他还在骂,可是阿历克赛仿佛早就习惯了他的东南亚特色乡土骂法,对于陶季伺候自家长辈的骂毫不在意,狠狠把他扔在了狭窄的固定在船舱中的单人床上。那单人床只垫了一层薄薄的床垫,下面就是铁板,陶季疼的猛地一抽气。

“你忘了我不担心,我们可以重新开始,但这时候还用这种态度对我,你这小子就算戒心重,也不要这么没良心!”阿历克赛一把抓住陶季就要去拿床头手枪的手腕,把枪扔出门外,直接飞进海里。陶季抬脚就要去踹阿历克赛,却被一下抓住脚腕,阿历克赛也不用他那能力使诈,拽着陶季的脚腕就要欺身压上来,陶季真慌了,他连忙就要提肘去撞阿历克赛的小腹。

阿历克赛抓住他的胳膊躲开这一击,反手一推陶季!陶季往后一倒,撞在了铁的船舱上,两眼一花,脑袋嗡的一声就懵了。再回过神来晃着发懵的脑袋要反抗时,自己裤子都被扒掉了,一条腿硬生生压在窄窄床边冰凉的铁壁上,凉的他一个激灵!

“你!”陶季真心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阿历克赛粗粝的大手探入他的短裤里,有些不容他挣扎,带着强硬与几分失望与愤怒的用指腹揉搓着陶季的分-身,那滚烫的掌心,那棱角分明的老茧,陶季越是挣扎,□的力道就越是不由分说的加强,他被握紧,简直丝毫都逃离不开。

还想骂什么,却看着阿历克赛垂下眼睛,指甲刮了刮那蠢蠢欲动的分-身,他一个激灵,只觉得两条腿都跟着发软,陶胜龙当初在卡车里,在几个警卫兵的视线中,把手伸进陶季的裤子里玩弄他的记忆疯狂翻涌上来,如同带起海底沉淀砂石的暗流,情-欲与羞耻混着这屈辱的回忆乱成一团,把他脑袋搅得一片浑水。

阿历克赛似乎深深了解着他的身体,随便刮蹭几下,陶季都要忍不住发抖,情-潮如同巨浪劈头盖脸砸来,他几乎被这全方位而来的海水溺死。他抓紧了那满是海潮味的枕头,张了张嘴什么也没骂出来,却几乎要呻-吟出声。咬紧了舌头,有些混沌的视线,他看着阿历克赛扯下了他的短裤,有些强制的抓紧他的膝盖,微微分开他的腿,低头含住了那颤抖着半软半硬的小家伙。

陶季轰的一声脑袋就要炸了,一面是最敏感的地方传来的湿热柔软的触感,一面是脑袋中就要顶出来的东西。

他仿佛闻不到身边海的味道,而是闻到了沙漠上漫漫黄尘干燥高原的特有味道,身下的床铺仿佛是军用的床单一样粗糙,腿与臀越是蹭越是感觉浑身都痒,他仿佛闻到了护理枪支所用的汽油的味道。还有某个男人身上独有的汗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