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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季挣扎起来,实木的大床也因为他的动作晃动不止:“别……别!”我已经不想让我的毒瘾再加重了!我也不想因为扛不住毒品的疯狂效果和怨恨的家伙发生关系!陶季心里大喊着。

“就150g吧,不算多吧……”迈哈迈德伏在他耳边喃喃道,嘴唇亲吻着他的耳廓。

然而陶季已经快要听不清楚了,毒品随着飞速流动的血液窜入大脑,他从眼睛到脚尖瞬间都麻了起来,眼眶中不由自主涌出的眼泪让他的视线模糊,但他仍看着迈哈迈德带着笑,在自己的胳膊上给自己注射了些氯胺酮。那双蓝色的眼睛,看的是自己,却好像看的是更远的地方,看的更像是迈哈迈德自己心里的回忆。

陶季抓着迈哈迈德衣领的手指都在抽搐,他感觉自己□的火窜得更快,而迈哈迈德再次覆压上来的胸膛,他也在没力气去推开了。大脑一片空白,眼前仿佛看见了雨林的枝桠间美丽的夜空,明明什么想法都没有了,什么心情也不了解了,什么反应都做不出了,但他却能感受得到迈哈迈德的牙齿啃咬着自己腰上的软肉,每一个齿痕留下的温度与湿热,带来的麻酥与痒都几乎要让他呻--吟,毒品无限放大了他的敏感,连一点点触碰都像是在舔他纤细的要绷断的的神经。

而迈哈迈德也并不是温柔的情人,他咬着陶季胸口的茱萸,非要让他痛的不由自主的求饶,才满意的转移阵地。

手指紧紧地扣着陶季的大腿,迈哈迈德有些满意的看着在壁炉跳跃的红光中,这具纤瘦却充满力量美的身体,而颜色偏深的肌肤细腻的纹理充满了亚洲人独有的美,那自己留下的一块红一块紫的齿痕,简直就是这具身体最好的装饰。

他抬起了陶季的腿,一面看着陶季眼泪止不住哭的跟孩子一样的脸,一面把手指略野蛮的刺入他抬腿露出的入口。陶季痛呼一声,绷紧了身体,高声咒骂着,他却更想笑了。

这坦率又幼稚的反应,是那么可爱。就像……阿布一样。

越是这样想着,他越觉得有些分不清了,毒品带来的幻觉让他不知道自己在和谁缠绵了。

陶季两条无力的腿被架起来,身后异物刺入的感觉让他难受的不断扭着想摆脱,然而迈哈迈德似乎性急到放弃了用手指来做前戏,陶季感觉到茫然与兴奋之中,膝盖被压到胸口,他还没来得及呢喃,炽热的硬物已经挺进了他身体里,而迈哈迈德却在他脸都皱到一起,想要痛呼的时候吻住了他,毫不留情的贯穿痛的陶季后牙咬得咯吱作响,然而迈哈迈德却带着红酒的香味强行顶开了他的唇舌,口舌之中充满侵略性的行为和下半身被侵略的动作相呼应。

他痛得几乎就像一块炽热的铁块强行进入身体,但吻着他的迈哈迈德却发出了满足的喟叹,虽然刚进入时感到过于紧致,但很快的,陶季的身体就像习惯被这么对待一样放松下来,湿润与恰到好处的紧致让迈哈迈德浑身都要战栗,他已经抑制不住的抱紧还在掉眼泪的陶季,缓缓开始律动。

而陶季断断续续的开始了呻--吟,他却毫不知道自己的反应,毫不知道自己的双腿紧紧夹着迈哈迈德的腰,更不知道自己一面哭一面沉沦□的表情是多么动人。

身下的刺激被过度放大后如此直接的刺激着陶季的神经,痛与情--欲,恨与迷茫,怒与沉沦,复杂的情感与情--欲的烈火几乎要让他尖叫出声,他听得见水-渍声,自己的呻-吟声,迈哈迈德的闷哼声,床单被自己抓紧的窸窣声,声音那么纷杂,几乎要将自己弄疯!他闻得见红酒的馥郁,壁炉燃烧松木的浓香,迈哈迈德身上的水烟味道,还有自己散发出的情--欲味道,味道那么浓重,几乎要让自己弄昏!

他睁大了眼睛,朝后仰去,发出了如小兽般的哭泣与尖叫。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我多想逃离这样的命运。

他感觉身下柔软的床单硌人的如同河床上的鹅卵石,华丽的满是刺绣的纱帐顶成了柬埔寨夜里深绿色的枝叶,那吻过来的嘴唇里吐出的是陶胜龙满是烟味的气息,那粗鲁的贯穿与律动也是那个人的所作所为。

陶季在之前,也是这样一边呻--吟一边茫然无力的躺在河边的大石上,而在陶胜龙望过来的眼睛,充满了——喜爱。

那让人恶心的喜爱,那什么感情都算不上的喜爱。

既不算喜欢也不算爱,这眼神既能看着自己,也能看着他膝盖上从德国买来的牧羊犬!和如今的迈哈迈德一模一样!

这就是所谓的上位者,所谓的高高在上。再怎么和我温存过,再怎么吻过我抚摸过我,杀掉我的时候却仍然都不会手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