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南玄已经离开。”
“嗯。”
萧郴应了一声,双眼看向南离的方向。
“送给萧北冥的大礼如何了?”
“主子放心,已经准备妥当。太子那边已经知道了他瞒着的事,已经对他产生了猜忌。”
“嗯,你这样……”
萧郴只说了几个字,南离便一脸钦佩地离开了。
“主子这招实在妙极,属下这就去。”
“本王知你比南玄聪明,别再让本王听到类似的话。”
南离回头,就见主子那双眼睛犹如寒潭,虽无光彩,却令人莫名胆寒。
顿足,低头应了一声。
皇宫内,老皇帝坐在御书房里,脸色阴沉地盯着秦公公。
“你说什么?萧郴不准你伺候他用药?可是察觉到了什么?”
秦公公低着头,眼里一闪而过的恨意。
“奴才同他说这药是皇上特意命太医院调配的温补药,可他丝毫不把皇上您放在眼里,还将老奴推出了门。”
“放肆!”
皇上顺手将砚台砸到了地上,怒火冲冲地朝外面喊道:
“黄公公,让李太医和薛太医前来见朕!”
守在门外的黄公公应了一声,朝里间看了一眼便离开了。
每次这个秦公公来,圣上不是发怒就是狂喜,真不知道圣上为何如此忌惮残王。
分明宁王、旭王和梁王都是圣上的侄子,可比起残王,这三人却是好太多了。
住在弥陀山修行的宁王和宁太妃虽苦,但衣食无忧,身体健全。
旭王虽无实权无封地,但在这京城中风流快活,最会享受生活。
最后一位梁王则被分到了疾苦之地为封地,无重要诏书不得进京。但在封地,他就是王。
唯独残王,不仅无封地无实权又瞎又瘸,甚至连命都保不住。
哦对了!还被圣上赐婚了个傻子王妃。
然而这些,黄公公只是想想,利落地去了太医院找了两位太医。
伺候了皇帝近二十年,他深知这位皇帝的残忍。
“李太医,朕问你,萧郴若是现在停药,还有几年的时间。”
“回皇上的话,残王服毒多年,毒气早已深入骨髓,即便现在停药也无济于事。”
李太医战战兢兢地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