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开包,拿出了厚厚的牛皮文件夹,有些哀求地看着他:“父亲,你都不愿意看看我们说了什么吗?”
陆崇礼看着送到面前的牛皮信封,沉默了片刻,接了过来,之后打开。
他的目光快速浏览过,长指缓慢地翻页,再浏览。
旁边林望舒安静地等着。
她的目光透过窗子,看到了外面天空飞过的哨鸽。
这一刻她竟然有些恍惚,她想起来那一天,她和陆殿卿领了证,他们两个坐在夕阳下时,也曾经有带哨的鸽子飞过。
一只哨鸽划过长空,不经意间已经过去八年了。
陆崇礼掀起眼来,望着她:“望舒,这是你在国外一直研究的吧。”
他神情难辨,语气没有任何起伏,这让林望舒完全猜不透他的心思。
她只好恭敬地道:“父亲,是的,这是我一直在研究的。我相信我所研究的这些,都是利国利民的,是可以推动时代进步的。这些就是火把,可以照耀世间。但是科研人员的真知灼见只有遇见政治家的高瞻远瞩,才能激活一个新的时代,不然,这就是一张废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