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吃了饭,宁苹悄没声地凑过来:“姐,那树上还有那么多呢……”
林望舒:“嗯,那么多呢,怎么了?”
宁苹羞红着脸,眼巴巴地看着,没说话。
林望舒笑了:“总不能做贼啊!”
宁苹小小地叹了口气:“姐说得对,不能做贼。”
说话间,两个人洗了脚,宁苹起身就要去倒洗脚水,林望舒看了,不忍心:“算了你放下吧,我去倒。”
那么瘦弱的一小人,看她干活真是不忍心,越看越像受气童养媳了。
宁苹:“姐没事我去倒。”
林望舒:“我来吧,正好我要去一趟茅房。”
宁苹:“那我也要去,我们作伴。”
林望舒便端着盆,出门去,去了茅房,先倒了水,之后解决了问题。
宁苹可怜巴巴的:“姐,我还没好,你等等我,别走,我害怕啊!”
林望舒嫌味儿,便往南边走,站在槐树下:“我远远站着,这样也能看到你动静,你尽快。”
槐花正香,这边又有小风吹着,就清爽多了。
她这里正站着,冷不丁地,突然胡同那边冒出来一个人。
她诧异,下意识躲开。
那人却低声说:“是我。”
她一听这声儿,竟是陆殿卿。
第17章 夜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