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找理由?我这是还嫌受的罪不够吗?

雷正德帮着那姑娘过去了好一段车厢,这才艰难地回来,回来后,坐下擦擦汗:“望舒,看着你心情不好,怎么了?”

林望舒打量着这个略显青涩的雷正德,看了好半响,看得雷正德纳闷了:“望舒,怎么了,不舒服?”

说着就要用手来碰林望舒的额头。

林望舒躲开了,才道:“你手上脏,别碰我。”

雷正德无辜地耸了耸眉:“不脏啊,就是有点汗。”

林望舒:“那也是脏。”

雷正德:“好吧。”

他看上去,有些孩子气的委屈,这样的男人总是让人心疼的,不过现在林望舒毫无感觉。

四合院里夜半时分响起来的婴儿啼哭足以让她泯灭人性,更何况是雷正德的耍宝,怎么看怎么觉得幼稚好笑。

雷正德见林望舒并不理自己,便凑过来,嬉皮笑脸的逗她,她只是淡淡地道:“马上就到北京了。”

雷正德:“是,马上到了,要进站了。”

这个时候,车厢里的大家伙已经陆续起来了,从军用帆布包里找吃的,或者拿了搪瓷缸子刷牙去,或者急着上厕所的,车厢里大家伙也差不多都腌入味了。

林望舒自然也闻到了自己身上的味道,不过也没法,忍着吧。

现在是一九七七年,条件和后来没法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