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全的喉咙里发出“赫赫”的声音,瞳孔收缩。
谢诚泽道:“张公公,咱家跟你有仇,不会让你活着出去。”
张全突然笑起来:“那次就是我让陛下去京郊的!陛下去林子里打猎,受苦受累的是我们!遇到危险我们更是要没命,陛下把那个孩子当成了猎物,我看到了,但我没提醒,呵呵,我为什么要提醒?陛下杀了那个孩子,我帮他处理掉孩子的父母……陛下就更喜欢我了!”
谢诚泽的眼神特别冷。
张全却有些癫狂:“你是不知道,那个孩子中箭之后还没死,哭着喊妈妈,那对夫妻呢?他们不知道陛下的身份,冲上来要说法,都把陛下吓着了,他们活该没命……”
张全的话没有说下去,因为谢诚泽用匕首割破了他的喉管。
献血涌出来,顺着匕首流到谢诚泽的手上。
一直到鲜血浸湿袖管,谢诚泽才猛然清醒过来,他眨了一下眼睛,嫌恶地扔掉手上的匕首,往外走去。
他的人守在外面,谢诚泽道:“把他剁了,扔到城外喂狗。”
“是,千岁爷。”谢诚泽的手下听令。
谢诚泽又道:“给咱家找身干净的衣服送来。”
谢诚泽简单清洗了一下,换了一身衣服,才离开天牢,回到家中。
他在外面多耽搁了一些时间,回家时已经有些晚了,陆彦舟甚至先他一步到家。
“阿泽,你终于回来了!”陆彦舟笑着迎上去,“我烧出瓷器了!”
看到陆彦舟,谢诚泽也露出笑来,他几步上前靠在陆彦舟身上:“陆郎,我今日去了天牢,有些难受。”
“怎么了?是不是被吓到了?这样的地方你以后少去……”陆彦舟安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