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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彦舟回到陆家老宅,就听到自己的父亲等人在叹气。
他并不同情那个开歌舞厅的老赵。
这年头的歌舞厅,里面藏污纳垢,不知道有多少肮脏勾当。
而且在这个时代,无权无势的人,不管是开歌舞厅还是开工厂开商行,都是开不下去的。
曾经有有识之士从海外归来,想要实业救国,倾家荡产办了工厂,然后政府方面天天有人去查,还找茬罚款……
他那厂开着,只有亏没得赚的,一直到他实在开不下去,长官的小舅子接手工厂,才赚出个金山银山来。
此类事情不胜枚举,哪怕是陆家……陆涛这些年能赚那么多钱,也是因为跟西国关系不错。
现在大家都恨严国人,但西国当年也没干什么好事,陆家自然也不清白。
所以谢诚泽欺负那赵姓商人,也不能算多错。
只是谢诚泽这样子,无疑会得罪崇城的有钱人,于是在舆论上,谢诚泽也就人人喊打了。
“爸,我想买古籍,你给我点钱吧!”陆彦舟找上陆涛。
原本正跟人说话的陆涛皱眉:“怎么又要买古籍?你就知道买这些不能吃不能用的。”
“这些可都是宝贝!”陆彦舟道。
“行了行了,我给你开个条子……要多少?”陆涛问。
“两千。”陆彦舟张口就来。
“最多给你一千。”陆涛给开了一张一千的条子,让陆彦舟去账上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