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渠来了一招先发制人,“你还是不信我说的话?”
周朔把最后一根钉子嵌进木板,回头看顾清渠,显得不明所以,“我信啊,我只是好奇嘛。”
顾清渠:“……”
啧,学聪明了。
周朔不在意,这篇算掀过去了,他笑着说:“清渠,床修好了,过来试试。”
顾清渠听不太懂,他眨眨眼,问:“怎么试,你还想来?”
周朔无言以为:“我你看脑门上刻着衣冠禽兽这四个字吗?”
顾清渠失笑:“那你走近点儿,我看不清啊。”
周朔扔了手里的工具,走到顾清渠面前,他弯下腰,把脸凑得近。
起初是呼吸缠绕,慢慢成了唇齿的纠缠。顾清渠攀在周朔的身上,被周朔打横抱起,亲自送到了床铺上。
“怎么样?”周朔问:“舒服吗?”
顾清渠摇了摇身体,木板的摩擦声算是根除了,“嗯,手艺不错。”
周朔得了夸奖,没有沾沾自喜,他收拾遗留的垃圾,顺带把房间也打扫干净,忙完后又哄着顾清渠吃了饭,这才把消炎药吞了下去。
周朔挺不好意思的,磕磕绊绊地开口问:“清渠,你的伤多久能好?”
“不知道,”顾清渠说:“我也没经验。”
周朔又想说对不起,被顾清渠捂住了嘴,“你没事干了?”
“啊?”
顾清渠点了点书桌,“坐那儿看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