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成这个样子,宋一期看着她一张脸,苍白的没了血色,可怜的跟个琉璃娃娃似的。
没法子,只能通知沈于渊来照顾,自己的老婆不来照顾,丢给他,可美的他吧。
沈于渊接到电话,说是让来宋家。
“她,愿意见我了吗?”
宋一期翻了个白眼,明明是两个聪明人,怎么就在自己的事情,跟二货似的呢。
他就看看,这俩聪明人什么能够发现误会了。
沈于渊吊着胳膊来宋家,看到时尔满脸的泪痕,眉头皱的都能夹死苍蝇了。
心疼的搂在怀里,不停的亲。
宋一期翻了个白眼,狗东西来了,就来喂他狗粮,他是姓冤?
他上了楼。
沈于渊搂着时尔,不停的亲她的脸,亲掉她的泪。
怎么又哭了,哭什么呢?
睡梦中,时尔闻到了熟悉的气息,身体几乎是本能的朝着他怀里蹭着。
他伸手轻轻拍着她,让她舒服。
看着她眼睫都是湿漉漉的,“你真的是……陆运没要了我的命,你真的是让我……要了我的命了。”
他叹了口气,看到桌上的酒倒上了,应该没喝,沈于渊的心里多少安慰了些,至少今天没喝酒。
如果酒精依赖了那可就不好了。
当年,他离开她之后,她有一段时间酗酒,而且还得吃药。
沈于渊真是觉得时尔为她吃了太多的苦了,既然不要他了,就让宋一期好好照顾着,开开心心,幸幸福福的,他也觉得挺好的。
虽然内心舍不得,但是……他觉得自己能做到。
……
第二天,宋一期醒来的时候,沈于渊已经走了,时尔也没在偏厅的沙发上,而是回到了房间。
不是吊着胳膊呢,将人扛到屋里去也是相当不容易了。
时尔起的晚,又匆匆往医院里跑,白天一副没事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