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启只当他是惋惜何镇,继续道:“他的忠心,我一直记在心上。我的嗓子也是那时候坏的,脖子上还有一道疤。后来我去了雁北,想找你姑父钟将军,但是怕连累你……”

他哪里是怕连累他?他是怕许观尘还记得那一刀的事情,让钟将军也一刀结果了他。

许观尘轻笑,萧启不觉,又道:“我在西北待了三年,同游匪待在一处,后来遇上了……”

后来遇上了元策,与元策同谋,回了金陵。

但是他知道,许观尘不喜欢元策,所以也不再说下去。

他不说,许观尘也不想再听他满口胡诌,又问:“我师父又是怎么回事?”

“道长为了你,四处寻找药方,但是那药不容易配,你又只剩下三年了,快到期限的时候,道长才找到我。”萧启道,“他告诉我,我才知道有这件事,我才看到父皇留给我的信。父皇也把解药留给我了,一共三颗,因为情况紧急,我给了道长两颗。还有一颗,我担心你,想亲自来金陵看看你。”

“我师父呢?”

“他就在西边的院子里,你要是想见他……”

许观尘打断了他的话:“丹书铁券是不是在殿下那儿?”

“定国公府的丹书铁券,是道长带出来给我的,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把东西带出来,那里边……”

“够了,我都知道了。”许观尘往后一靠,就靠在供案边,“我背上那一刀,是你砍的;你手里拿捏着解药,威胁我师父给你办事儿……”他还想要丹书里边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