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绝摆摆手:“下午换岗。”

许观尘把脸藏在臂弯里,偷偷地笑。

“你笑什么?”萧绝嘴硬,辩驳道,“体察民情罢了。”

“嗯。”许观尘忍着笑,点了点头。

最好他永远也不要知道,让他去守城门这主意,是许观尘想出来的。

萧绝用指尖碰碰他的伤口:“你做什么被打了?”

“我……”

“你们家里人竟然也舍得打你。”萧绝心直口快,“我家就好啦,只有我一个独苗儿,我两个娘亲,从我十四岁就说要打我,一直到我二十四岁也没动手。”

萧绝是端王府唯一的小王爷,可是许观尘,也是定国公府唯一的小公爷啊。

房里静了一阵,萧绝又碰碰他的伤口:“疼不疼啊?”

许观尘重重地点了点头:“疼。”

包好了伤口,玉清子帮他将衣裳往上一扯,系好衣带:“腿也伤了,叫飞扬过来送你回去吧。”

萧绝自告奋勇,高高地举起手:“我我我!我也可以送小公爷回去。”

他碰了一下许观尘的肩,挑眉道:“小公爷,我可以进你的房间吧?”

“乖徒啊。”玉清子用手指点了点额头,低声对许观尘道,“你这个朋友,是不是你介绍来……让为师给他看病的?”

“诶。”萧绝不高兴了,萧绝要闹了,“说谁有病呢?”

“没有没有。”许观尘朝他摆摆手,“小王爷金尊玉贵,不敢劳动,还是让飞扬过来吧。”

萧绝扶着他出去,柴伯还站在院子里,擦肩而过时,却都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