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观尘很是嫌弃,没有接。姜汤味道哽在喉头,他咳了两声,咳得眼睛都红了。

钟遥虽然很嫌弃他,总说他赖在自家一年,白吃白住,但还是派了雁北的精锐骑队护送他回去,另外还给他准备了两大箱子东西。

“多谢表兄……”

许观尘打开其中一个木箱——

一对流星锤。

一双雌雄宝剑。

一条勾魂索命链。

……

许观尘挠头:“原来我是去走江湖卖艺的?”

钟遥随手拿起一柄宝剑,抽剑出鞘:“要是五殿下欺负你,你就咔咔咔——”

许观尘继续挠头:“我不敢。”

钟遥刷的一下收剑入鞘:“你到底是不是定国公府的?”

许观尘挠破了头,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他扬了扬拂尘,道了一声无量天尊:“我自小从文,现在修道,是出家人。”

钟遥叹了一声,从箱子里翻出个袖箭丢到他怀里,许观尘收好了,钟遥又从怀里翻出一沓银票塞给他。

许观尘随手就把银票塞给身边的飞扬,钟遥便道:“你叫他收着,小心他拿去烧了玩儿,这可是钟府的全部家当了。”

两个大男人之间,纵是送别也没什么话可说,嘱咐完了重要的事情,两人相互一抱拳,各自道了声保重,就此别过。

许观尘前脚领着飞扬上了马车,后脚就让飞扬把银票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