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对手倒霉,哪怕那钱不是自己得了,晏孜心里也高兴。
巫师却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
他很肯定修理南理安王的人不是自己,但是他不能对晏孜说。
晏孜为人狠辣不讲情面,若是让他知道巫师的功力被别人碾压,他肯定会把巫师当备胎。等待时机合适,要么弃了不用,要么,宁愿毁掉也不让落到别人手里。
所谓的师父,在晏孜眼里只是个称呼而已。
“师父,外面都在传小公主会驭兽,是不是最后说话的那两只鸟就是他们所谓的兽?你说,我还有必要听父皇的话,对她表达善意吗?父皇是不是又把我婚约的主意打到那个肥公主身上去了?”
说实话,他可看不上她。
要不是还对她的驭兽本领有些好奇,他才懒得看一个只知道埋头吃的小胖子。
若让她落到自己手里,晏孜觉得,他会时不时地把肥胖的小公主放进豹笼里,最多两年,那个肥妹要么被吓死,要么瘦成纸片。
想想就好期待啊。
巫师沉思片刻,老实道:“至于她懂不懂驭兽嘛,为师也不甚清楚,不是说她还能调教老虎和狼为大家表演,以此收费的吗?”
“算了不管这个,说不定她也就是懂点皮毛,跟山野间的猎户学的,不足为惧。哪里像师父这样厉害,能将自己的想法注入给蛾虫,让蛾虫受你指挥。”
晏孜觉得自己收了巫师,并拜为师父,这一步是真的走对了。
师父不光能指挥蛾虫,还能用法术将最凶猛的野兽定住,能将西羌的猎狗统统驯化成猛兽一样,生啖肉,生喝血,勇猛无比。
巫师没再说话,重新盘腿打起坐来。
心里却有些小小的不安。
皇宫里的那一幕总在他的脑海里出现,究竟是谁扒开安王的衣服?是谁将安王身上的蛊虫全部弄死的?
难道说这大齐皇宫,还藏着比他道行更深的高手?
如果这样的话,他们的计划会不会成功?
如果不成功?晏孜会如何对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