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古鲁将地上的蛊虫踢到阮锦安身边,“我看想在大齐闹事的人是你吧?你弄了这么多蛊虫在我等身上,想害人,然后栽赃给大齐吗?”
大皇子箫景一抿嘴笑了。
要不怎么说这西羌人鲁莽,这样的话也就阿古鲁会说出来,旁人即便是看明白了,也不会说的如此直白。
阮锦安好似被人踩了尾巴,辩解道:“你不要血口喷人,有本事拿出证据来,否则我和你没完。”
两个人的争吵已经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这里来,就连外面溜达的两只鸟都飞进大殿,趴在房梁上看热闹。
阿古鲁对着阮锦安的脸就啐了过去,“直娘贼的,你还跟老子没完?老子特娘的忍你很久了。拿你娘的证据,除了南理就没人会把蛊虫整到别人的身上,地上这些蛊虫就是证据。”
阮锦安这人相当阴,都被阿古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啐过来了,他还能不紧不慢的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气死人不偿命的道:“谁知道那蛊虫是不是你自己带过来,想要污蔑南理的。”
哇哇哇。
阿古鲁都要气炸了。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睁眼说瞎话,连气都不喘一下。
“你特娘的再说一遍,狗日的……”
阿古鲁话还没说完,身后,西羌六皇子晏孜悠悠的道:“你要证据是吗?那就拿证据给你。”
说着,从晏孜身后走出一名老者。老者头发花白,精神矍铄,犹如仙风道骨一般。
走到前面,老者在众目睽睽之下,右手的拇指和中指捏起,好似掐了个诀。手指尖朝向阮锦安,口中念念有词。
不过须臾,阮锦安身上的衣服竟被一点一点的掀起。
这让阮锦安心里慌得一匹。
“大胆,什么人敢对本王无礼。”阮锦安大怒,身旁的护卫连忙走到他身前,替他挡住老者的施法。
护卫拳头握紧,牙关紧咬,一副马上就要动手的架势。
阿古鲁也在老者身后握紧了拳头。
眼看双方就要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