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圈子里瞪着眼睛一个表情演到底的演员太多了，就算被人吐槽成没演技的花瓶，只要粉丝多，有流量和收视率，投资方就愿意花钱请她演。

好在这两幕戏都是叶故和莫嘉宁的互动，女主在旁边安安静静地当她的花瓶就好。

整个剧组的人似乎都挤在了片场里，围观的群众人数比拍摄的工作人员翻了好几倍。

叶故一拍完，就有不少人挤上来求签名。助理见惯不怪地维持着秩序，叶故一一给他们签完了，才在另一间休息室里找到了莫嘉宁。

莫嘉宁没有他这么尊贵的待遇，休息室是和人共用的，不过现在只有他一个人在。叶故想指点他几句，就让其他人都在门外等着。

“下次别接这种剧了，拉低你的档次。”叶故靠在门边，身体斜倚着，“你的经纪人不够有魄力。”

公司一开始也给叶故安排过不少这种剧，都被白姐给义正言辞地推了，后来再拿给叶故的都是质量上乘，即使出演也不会影响他名气和口碑的作品。

莫嘉宁有点烦躁：“公司安排的……你不也接了这部剧？”

“客串和主演不一样。”叶故摇了摇头，觉得休息室里有些闷热，伸手扯开了衬衫最上面的扣子，“而且无论我在怎样的作品里，只要露个脸，观众都只会尖叫。”

他一边自吹自擂，一遍道：“这种偶像剧演多了，观众就会对你定型，既浪费你的时间，又透支你的名气。别觉得是公司安排的就不能拒绝，随便找个借口推了，合约上又没写着你要演的一定是这一部，而且……公司也不会因为这一点小事就和你扯违约的事。”

“这样会不会……让人觉得我在耍大牌。”莫嘉宁有点迟疑。